【知新集 2】

崩潰邊緣的遊走　盧天炎　2/26

老盧近日與崩潰先生見了個面，還真的差點著了牠的道呢！

在心導管手術台上糾纏了五個多小時，而當時意識感覺卻還異常清晰、

敏感度也在幾近每隔 2 秒鐘就抽痛一下的煎熬下紛擾錯亂且腐蝕性地渡過，

不知時間何許、不明手術還需多久、手腳遭綁無法抓癢(可是平時不曾癢過之處，竟統統發難)，

再三哀求後獲得指示 - 得以擺動臀部、腳掌；此時只恨舌頭不能夠長搔抓鼻孔、那更別說清挖耳洞了！

五個小時的過程中，老盧在前 2 小時呈現出標準優秀病患的超高配合度 - 噤聲、忍耐、思慮平靜、

情緒和緩地等待著。

接著約莫 1.5 小時左右，開始出現抱怨 “ 清醒手術 ” 言語連連、極其無奈怪聲抗議且時大時小，

內在心緒已然波動、思維騷亂無能平息。

再來的 1 小時老盧發現言語騷亂全然無用，很自然地肉體開始掙扎，當然馬上被嚴厲禁止，

這時腦袋中頓然亮出兩個選擇，其一是進行激烈肢體抗爭換取停止手術，其二是繼續 “ 好死不如賴活 ”

著得煎熬。.. .(未完待續)